第116章 術前準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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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6章 術前準備
見過黑田兵衛後，東野熙既覺得輕松，又有些後怕。他沒想到母親留下來的東西竟是一個“燙手山芋”。幸好，這塊“山芋”被人接了過去。
至於母親是公安協助人，這點兒東野熙確實沒想到。不過有了這層關系，在黑田兵衛眼裏，他應該是可信的。以後如果羽鳥惟一願意脫離組織，他也可以從中搭線，讓他“戴罪立功”。
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一種幫他脫罪的方式。當然，前提是羽鳥惟一沒有做過害人的事，否則，他哪怕再喜歡他，都不可能為他求情。
人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。
時間還早，東野熙決定繞去羽鳥惟一家看看他弟弟。
現在是上課時間，家中只有羽鳥靜二。經過一個階段的治療，他的情況好了很多，體重也在緩步上漲。
東野熙收回把脈的手，說道：“可以進入下一個階段了。不過之後恐怕得一直住院。”
羽鳥靜二撅著嘴，露出不情願的表情，說道：“就不能像以前那樣在家裏治療嗎？”
東野熙解釋道：“醫院有更專業的儀器，可以精準地把握你的身體狀態。就算你現在不去，做移植手術前，肯定要住院觀察的。”而且如果一直找不到腎源，羽鳥靜二說不定還得住到實驗室裏。
他安慰道：“我給你安排了單獨的病房，裝修風格和別的醫院不一樣，就是一間小套房，保準你忘記那裏是醫院。”
羽鳥靜二思考了一會兒，緩緩點頭。既然能活下去，他也能克服對醫院的厭惡。
得到他的首肯，東野熙直接幫他打包行李，當天就把人送到了醫院。
羽鳥惟一回到家後發現家裏沒人，差點沒被嚇死。但之後發現弟弟的衣物也不見了，這才智商上線，知道他是自己離開的。
東野熙估算著他到家的時間，給他打了個電話，假惺惺地說：“靜二可以進入下一個療程了，我直接把他帶到了醫院。”他說了個地址，“我給他安排了套房。唔，可能要住好幾個月，你也住過來吧。你不在他會不安的。”他們住的那個小屋應該是組織安排的，一想到他某天上門可能會偶遇琴酒，他就有些後怕。還是先讓他們換個地方吧。
羽鳥惟一沒有懷疑，掛斷電話後，他立刻收拾換洗衣物，在天黑之前來到了醫院。
“惟一哥哥！”羽鳥靜二看到他後，心情安定了不少。
這間VIP套房其實就是類似於酒店高級套房，不過裏面的裝修風格更溫馨，更生活化。而且還有一間側臥，方便家屬陪護。
不過，哪怕再不像醫院，空氣中的消毒水味兒還是時刻提醒羽鳥靜二，這裏是醫院。他聞到味道就有些焦躁不安，一直等到哥哥來，才有些放松。
羽鳥惟一也不喜歡消毒水的味道，但東野熙是醫學生，以後也會成為醫生，不可能不沾染這個味道，所以他在努力適應。
他知道這樣的病房肯定不便宜，但他又不知道該如何感謝。
東野熙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，說道：“你放心，以後有你‘還債’的時候。”
羽鳥惟一用力點頭：“嗯！你想讓我幹什麽都行。”
東野熙似笑非笑地說：“這可是你說的，我記住了。”
“嗯！”羽鳥惟一心甘情願。
之後幾天，羽鳥靜二做了全面檢查，準備給他配型。不過，醫生卻發現他血型特殊，配型很難成功。而且就算配成了，他的基因上還有些缺陷，或許術後排異反應會比一般人更嚴重。而一旦出現排異反應，他就十分危險了，甚至有可能喪命。
東野熙看著羽鳥靜二的體檢報告，微微皺眉。“基因缺陷？”
一旁的羽鳥惟一手指微動，解釋道：“應該是家族遺傳。我們家的人或多或少都有點基因方面的問題。”
東野熙疑惑地看向他，上下掃視了一眼，說道：“看不出來你有什麽缺陷啊？”
“……只是沒有外在體現。”羽鳥惟一一臉誠懇道，“至於其他方面，我也不是很清楚。聽阿姨說，或許會對壽命有影響。”
東野熙眉頭皺起，問道：“有什麽影響？”
羽鳥惟一想了想，說道：“類似別人能活到一百歲，我只能活到八十吧。”
東野熙表情一滯，說道：“那也算不錯了。”
“我也覺得。”羽鳥惟一語氣輕松地說，“我要是真能活到八十，天天給老天燒香拜佛都可以。”
東野熙繼續看著手裏的報告，說道：“放心，有我在，活到八十歲肯定不成問題。”
“嗯。”羽鳥惟一看著他，眼神十分柔和。
東野熙沒註意到這個溫情的眼神，他和其他醫生討論了羽鳥靜二的身體狀況，一致認為他不適合移植他人的腎源。
這樣，就只剩下移植人造器官這一個方案。
東野熙帶著羽鳥靜二的體檢報告去找大哥，把情況都說了一遍，大哥同意讓實驗室幫他培養腎源。
“不過，我醜話說在前頭。”大哥一臉嚴肅道，“雖然實驗在動物體上沒有失敗過，但還是第一次用於臨床。我們並不能保證培養出來的腎源不出現問題，甚至可能會導致他提前死亡。這樣，他也願意嘗試嗎？”
大哥說道：“他現在的情況還算可以，保守治療也能再活三年，可一旦移植出了問題，他連三年的時間都不會有了。”
“這個問題我們已經討論過了。”東野熙嚴肅地說，“他不願意痛苦地活下去。哪怕能再活三年，他都覺得是煎熬。與其這樣，不如拼一把。”
既然病人和家屬都沒有意見，大哥也不會阻攔。而實驗室那邊得知，將有一個真正臨床試驗的機會，一群人都打起了十二萬分精神。
因為病人血型特殊，他們不僅要培育腎臟，也要準備足夠多的人造血液。一場手術涉及到兩個項目，他們一點兒都不能出錯。
東野熙想了想，最後還是決定自己來主刀。有系統在，能夠增加手術成功幾率。手術過程中出現的問題越少，術後痊愈的幾率就越大。
之後的日子就在幫羽鳥靜二做最後的調理中度過。
這段時間過得忙碌又平靜，就在羽鳥惟一認為能順利完成手術時，琴酒的一通電話打破了平靜的假象。
“你們什麽時候進入實驗室？”琴酒一上來直接問道。
羽鳥惟一沈默了一瞬，語氣自然地說道：“還要再過幾天。”
他知道琴酒不信任他。他原本也只想拖延一陣子，最後再告訴琴酒任務失敗，可琴酒現在知道了靜二的治療進度，這說明他還安排了別人監視他們。
好在琴酒得到的情報不那麽詳細，監視的人應該不知道完整的治療方案。
這給了他操作的餘地。
琴酒說道：“這是個絕好的機會。”既然是做臨床試驗，那他們肯定要在裏面待好一陣子，可以趁這個機會拿到組織想要的資料。
羽鳥惟一為難地說：“可是，我不一定能進去。”
“這點小問題，你應該可以解決。”琴酒冷聲道。
羽鳥惟一：“好吧，我試試。只是……我進去之後該如何行動呢？聽東野熙說，裏面布滿了監控和警報不能亂走。萬一我偷資料的時候被人發現怎麽辦？”
琴酒沈吟了一會兒，說道：“我安排人幫你。”然後哢的一聲掛斷電話。
羽鳥惟一握緊手機，靜靜地等待琴酒的回電。
沒過多久，他的手機又響了。
“貝爾摩德會去幫你。”琴酒清冷的聲音傳來，“到時候，你聽她的指揮。”
“好。”羽鳥惟一應道。他一個任務小白，琴酒肯定不放心，如果要找人幫忙，十有八九會請阿姨出手。面對阿姨總比面對其他成員好。
羽鳥惟一賭對了。
琴酒：“這幾天你來據點，給你臨時培訓一下。”
羽鳥惟一：“好。”
雖然把人叫來了，但琴酒可沒空調教新人，他那暴躁的脾氣也看不慣新人愚蠢的模樣。之前教羽鳥惟一用槍，他氣到不想說話。這還是在羽鳥惟一天賦還行的情況下，換成更蠢的，他恐怕是要被氣出心梗。用現在的話說，就是厭蠢癥。
伏特加是他小弟，這個另說。而且他除了智商不太高，其他都還行。
琴酒直接把羽鳥惟一丟給了貝爾摩德。反正接下來他們一起行動，而且她的話羽鳥惟一會聽。
不過，說是技能培訓，其實就是教他如果躲避攝像頭以及如何演戲。這些內容，之前的“貝爾摩德小課堂”都有教過，現在就是覆習一遍。
不過，老師教得比較敷衍。
貝爾摩德因為本人的經歷，打從心底厭惡實驗室這類場所。她也不希望組織竊取到新的技術，畢竟拿到手的都是資料，肯定還要做人體實驗，到時候倒黴的還不知道是誰呢。
會接受這個任務，主要還是因為她不去，琴酒肯定會安排其他人，讓別人拿到資料，還不如她拿。
正好她之前偽裝過兄弟倆的阿姨，進去陪護也說得過去。
只是……
一旦她任務成功，羽鳥惟一跟東野熙就回不去了。
她其實是很感情用事的人，不然也不會因為喜歡那工藤新一和毛利蘭，就大膽地跟波本合作，這等於把自己的把柄送到波本手裏。只要波本告她一狀，哪怕她身份再特殊，也會很危險。
而且她還答應放過宮野志保。這可是她誓死要除掉人。能果斷放棄報仇，她對工藤新一也是很愛了。
所以，如果羽鳥惟一求她，她大概率也會放棄任務。
貝爾摩德煩躁地甩了甩頭發。
算了，走一半看一步吧。反正實驗室是封閉的，到時候任務過程隨便她怎麽說。
在手術前三天，羽鳥惟一和莎朗阿姨陪著羽鳥靜二進入了實驗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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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過黑田兵衛後，東野熙既覺得輕松，又有些後怕。他沒想到母親留下來的東西竟是一個“燙手山芋”。幸好，這塊“山芋”被人接了過去。
至於母親是公安協助人，這點兒東野熙確實沒想到。不過有了這層關系，在黑田兵衛眼裏，他應該是可信的。以後如果羽鳥惟一願意脫離組織，他也可以從中搭線，讓他“戴罪立功”。
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一種幫他脫罪的方式。當然，前提是羽鳥惟一沒有做過害人的事，否則，他哪怕再喜歡他，都不可能為他求情。
人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。
時間還早，東野熙決定繞去羽鳥惟一家看看他弟弟。
現在是上課時間，家中只有羽鳥靜二。經過一個階段的治療，他的情況好了很多，體重也在緩步上漲。
東野熙收回把脈的手，說道：“可以進入下一個階段了。不過之後恐怕得一直住院。”
羽鳥靜二撅著嘴，露出不情願的表情，說道：“就不能像以前那樣在家裏治療嗎？”
東野熙解釋道：“醫院有更專業的儀器，可以精準地把握你的身體狀態。就算你現在不去，做移植手術前，肯定要住院觀察的。”而且如果一直找不到腎源，羽鳥靜二說不定還得住到實驗室裏。
他安慰道：“我給你安排了單獨的病房，裝修風格和別的醫院不一樣，就是一間小套房，保準你忘記那裏是醫院。”
羽鳥靜二思考了一會兒，緩緩點頭。既然能活下去，他也能克服對醫院的厭惡。
得到他的首肯，東野熙直接幫他打包行李，當天就把人送到了醫院。
羽鳥惟一回到家後發現家裏沒人，差點沒被嚇死。但之後發現弟弟的衣物也不見了，這才智商上線，知道他是自己離開的。
東野熙估算著他到家的時間，給他打了個電話，假惺惺地說：“靜二可以進入下一個療程了，我直接把他帶到了醫院。”他說了個地址，“我給他安排了套房。唔，可能要住好幾個月，你也住過來吧。你不在他會不安的。”他們住的那個小屋應該是組織安排的，一想到他某天上門可能會偶遇琴酒，他就有些後怕。還是先讓他們換個地方吧。
羽鳥惟一沒有懷疑，掛斷電話後，他立刻收拾換洗衣物，在天黑之前來到了醫院。
“惟一哥哥！”羽鳥靜二看到他後，心情安定了不少。
這間VIP套房其實就是類似於酒店高級套房，不過裏面的裝修風格更溫馨，更生活化。而且還有一間側臥，方便家屬陪護。
不過，哪怕再不像醫院，空氣中的消毒水味兒還是時刻提醒羽鳥靜二，這裏是醫院。他聞到味道就有些焦躁不安，一直等到哥哥來，才有些放松。
羽鳥惟一也不喜歡消毒水的味道，但東野熙是醫學生，以後也會成為醫生，不可能不沾染這個味道，所以他在努力適應。
他知道這樣的病房肯定不便宜，但他又不知道該如何感謝。
東野熙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，說道：“你放心，以後有你‘還債’的時候。”
羽鳥惟一用力點頭：“嗯！你想讓我幹什麽都行。”
東野熙似笑非笑地說：“這可是你說的，我記住了。”
“嗯！”羽鳥惟一心甘情願。
之後幾天，羽鳥靜二做了全面檢查，準備給他配型。不過，醫生卻發現他血型特殊，配型很難成功。而且就算配成了，他的基因上還有些缺陷，或許術後排異反應會比一般人更嚴重。而一旦出現排異反應，他就十分危險了，甚至有可能喪命。
東野熙看著羽鳥靜二的體檢報告，微微皺眉。“基因缺陷？”
一旁的羽鳥惟一手指微動，解釋道：“應該是家族遺傳。我們家的人或多或少都有點基因方面的問題。”
東野熙疑惑地看向他，上下掃視了一眼，說道：“看不出來你有什麽缺陷啊？”
“……只是沒有外在體現。”羽鳥惟一一臉誠懇道，“至於其他方面，我也不是很清楚。聽阿姨說，或許會對壽命有影響。”
東野熙眉頭皺起，問道：“有什麽影響？”
羽鳥惟一想了想，說道：“類似別人能活到一百歲，我只能活到八十吧。”
東野熙表情一滯，說道：“那也算不錯了。”
“我也覺得。”羽鳥惟一語氣輕松地說，“我要是真能活到八十，天天給老天燒香拜佛都可以。”
東野熙繼續看著手裏的報告，說道：“放心，有我在，活到八十歲肯定不成問題。”
“嗯。”羽鳥惟一看著他，眼神十分柔和。
東野熙沒註意到這個溫情的眼神，他和其他醫生討論了羽鳥靜二的身體狀況，一致認為他不適合移植他人的腎源。
這樣，就只剩下移植人造器官這一個方案。
東野熙帶著羽鳥靜二的體檢報告去找大哥，把情況都說了一遍，大哥同意讓實驗室幫他培養腎源。
“不過，我醜話說在前頭。”大哥一臉嚴肅道，“雖然實驗在動物體上沒有失敗過，但還是第一次用於臨床。我們並不能保證培養出來的腎源不出現問題，甚至可能會導致他提前死亡。這樣，他也願意嘗試嗎？”
大哥說道：“他現在的情況還算可以，保守治療也能再活三年，可一旦移植出了問題，他連三年的時間都不會有了。”
“這個問題我們已經討論過了。”東野熙嚴肅地說，“他不願意痛苦地活下去。哪怕能再活三年，他都覺得是煎熬。與其這樣，不如拼一把。”
既然病人和家屬都沒有意見，大哥也不會阻攔。而實驗室那邊得知，將有一個真正臨床試驗的機會，一群人都打起了十二萬分精神。
因為病人血型特殊，他們不僅要培育腎臟，也要準備足夠多的人造血液。一場手術涉及到兩個項目，他們一點兒都不能出錯。
東野熙想了想，最後還是決定自己來主刀。有系統在，能夠增加手術成功幾率。手術過程中出現的問題越少，術後痊愈的幾率就越大。
之後的日子就在幫羽鳥靜二做最後的調理中度過。
這段時間過得忙碌又平靜，就在羽鳥惟一認為能順利完成手術時，琴酒的一通電話打破了平靜的假象。
“你們什麽時候進入實驗室？”琴酒一上來直接問道。
羽鳥惟一沈默了一瞬，語氣自然地說道：“還要再過幾天。”
他知道琴酒不信任他。他原本也只想拖延一陣子，最後再告訴琴酒任務失敗，可琴酒現在知道了靜二的治療進度，這說明他還安排了別人監視他們。
好在琴酒得到的情報不那麽詳細，監視的人應該不知道完整的治療方案。
這給了他操作的餘地。
琴酒說道：“這是個絕好的機會。”既然是做臨床試驗，那他們肯定要在裏面待好一陣子，可以趁這個機會拿到組織想要的資料。
羽鳥惟一為難地說：“可是，我不一定能進去。”
“這點小問題，你應該可以解決。”琴酒冷聲道。
羽鳥惟一：“好吧，我試試。只是……我進去之後該如何行動呢？聽東野熙說，裏面布滿了監控和警報不能亂走。萬一我偷資料的時候被人發現怎麽辦？”
琴酒沈吟了一會兒，說道：“我安排人幫你。”然後哢的一聲掛斷電話。
羽鳥惟一握緊手機，靜靜地等待琴酒的回電。
沒過多久，他的手機又響了。
“貝爾摩德會去幫你。”琴酒清冷的聲音傳來，“到時候，你聽她的指揮。”
“好。”羽鳥惟一應道。他一個任務小白，琴酒肯定不放心，如果要找人幫忙，十有八九會請阿姨出手。面對阿姨總比面對其他成員好。
羽鳥惟一賭對了。
琴酒：“這幾天你來據點，給你臨時培訓一下。”
羽鳥惟一：“好。”
雖然把人叫來了，但琴酒可沒空調教新人，他那暴躁的脾氣也看不慣新人愚蠢的模樣。之前教羽鳥惟一用槍，他氣到不想說話。這還是在羽鳥惟一天賦還行的情況下，換成更蠢的，他恐怕是要被氣出心梗。用現在的話說，就是厭蠢癥。
伏特加是他小弟，這個另說。而且他除了智商不太高，其他都還行。
琴酒直接把羽鳥惟一丟給了貝爾摩德。反正接下來他們一起行動，而且她的話羽鳥惟一會聽。
不過，說是技能培訓，其實就是教他如果躲避攝像頭以及如何演戲。這些內容，之前的“貝爾摩德小課堂”都有教過，現在就是覆習一遍。
不過，老師教得比較敷衍。
貝爾摩德因為本人的經歷，打從心底厭惡實驗室這類場所。她也不希望組織竊取到新的技術，畢竟拿到手的都是資料，肯定還要做人體實驗，到時候倒黴的還不知道是誰呢。
會接受這個任務，主要還是因為她不去，琴酒肯定會安排其他人，讓別人拿到資料，還不如她拿。
正好她之前偽裝過兄弟倆的阿姨，進去陪護也說得過去。
只是……
一旦她任務成功，羽鳥惟一跟東野熙就回不去了。
她其實是很感情用事的人，不然也不會因為喜歡那工藤新一和毛利蘭，就大膽地跟波本合作，這等於把自己的把柄送到波本手裏。只要波本告她一狀，哪怕她身份再特殊，也會很危險。
而且她還答應放過宮野志保。這可是她誓死要除掉人。能果斷放棄報仇，她對工藤新一也是很愛了。
所以，如果羽鳥惟一求她，她大概率也會放棄任務。
貝爾摩德煩躁地甩了甩頭發。
算了，走一半看一步吧。反正實驗室是封閉的，到時候任務過程隨便她怎麽說。
在手術前三天，羽鳥惟一和莎朗阿姨陪著羽鳥靜二進入了實驗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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